你当然高兴,不但家中有个娇妻相伴,还有个艳冠群芳,又痴情为你守贞的海薇当红粉知己,左右逢源,你当然得意。
不过,我不会让你得意太久的,海薇是我的,你休想染指她!
“上官先生,我和内人有事,失陪一下。”胥维平冷不防地抓起朱海薇的手,把上官展云丢在一边溜掉。
“你干什么,放手啦!”一被拉到四周无人的厅外露台,朱海薇便恶声恶气的开炮。
胥维平更加气馁。你就只有在人前才会对我摆笑脸!
“叫你放手,听到没?现在没人,不必演戏了!”见他无动于衷,朱海薇又森冷的发飙。
胥维平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细嫩的柔荑。“别那么大声!虽然这露台现在并没有其他人,但谁也不敢保证不会有人突然走出来,除非你想在新婚第二天就被众人知道我们实际的情况。”
他有把握这招对自尊心强,又属爱面族的她,一定收效。
朱海薇果然把音量压低许多。“到底有什么事?”不过态度依然是不变的极端不友善。
你就这么急巴巴的想回去和那个上官展云重温旧情?胥维平心痛难耐,却又碍于自尊,不好发作。
“那个上官展云就是你口中的希尔威吗?”天知道他有多憎恨这个名字。
朱海薇怪笑数声,才冷言冷语的表示:“他是不是希尔威干你何事?”
胥维平强装不在意,高高在上的回道:“是不干我的事,但是,如果因此而传出你给我戴绿帽的流言,可就和我有切身的关系了,你说是不是?”
他并不想说这样刻薄的话,偏除此之外,他就是想不出更好的方式来探问她和上官展云的关系。
“下流!”朱海薇含恨带怨的瞪住他不动。“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以当种马到处播种为傲吗?”
他居然把她看成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娼妇!朱海薇紧握的粉拳,从掌心凉到指尖,一种彻骨的阴寒。
“我只是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身份,这有什么错?”胥维平倔强的表现出满不在乎的神情,一颗倍受折磨的心却血流不止。
你就这么在乎那个臭男人?你的心连一个小空间也不肯留给我?
朱海薇告诉自己必须即刻逃开这个男人,否则下一秒钟,她的眼泪就会不争气的掉落。那可不行,她才不要在他面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