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跑还边不忘回头道:“大人,赶明儿下官得空了再来向您请教啊!”

这下,连守门的宫卫也起了好奇心,眼巴巴凑了过来,“大人,请教什么啊?”

回应他的是禁军闷头敲下来的一脑瓜,“好好守你的门!一天到晚问东问西的,这天子之事,你有几个脑袋够你问的?”

宫卫不敢顶嘴,抬手捂着脑袋,心下忿忿难平。

怎得那个都城指挥使就问得,他就问不得?分明是欺他品级低!坏人!

楚宁刚到未央宫,张知迁就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

一路驾马狂奔,等到了楚宁面前的时候喘得连个人形都瞧不出来了。

楚宁看着都替他可怜,转过头对沈时寒道:“这宫里的御医也不止张大人一人,何必眼巴巴把他寻了过来。”

这话说的是啊!张知迁也想问呢,这太医院的御医是死绝了吗?怎么就紧着他一个人磋磨呢?

沈时寒现下心情极好,忽略了他投过来的怨念眼神,耐心地对楚宁解释,“方才监生一事陛下还不明白吗?有人想害陛下,那便不止宫外,宫内也得提防着,总要小心为上。”

楚宁经过刚才一事已乖顺得跟小绵羊一样,只红着脸赞同地点点头。

活生生被塞了一嘴狗粮的张知迁:“………”

他是来看病的,不是来看打情骂俏的好嘛?

手心处的包扎解开,张知迁看着豁开的伤口沉默了。

他一边上药一边跟楚宁提意见,“陛下下次能不能新奇一点?臣会治各种疑难杂症的,不止是会治刀伤这一种伤的。”

何况,这种是个大夫都会治的伤,压根都体现不出他和其他御医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