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迁一愣,再开口语调里已带了些许哭腔,“公子,您怎么也死了?”
他又眨了眨眼,再次确认楚宁的装扮,接着哭嚎,“您怎么死了还穿着女装?难道是那日和我分离后就逢了变故吗?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害您?我便是死了也饶不了他!”
张知迁说的义愤填膺,楚宁却是一脸无言地看着他。
沈时寒进来瞧见的就是这副场景,也没多言,直接吩咐身后的十三,“张大人自己想死,还不赶紧拉了他出去打板子?”
“好嘞,卑职这就去。”
十三应得分外快,当即就过来拽张知迁。
这一拽,就将人拽下了榻。
地面是青石砖的,摔上去生疼得紧,张知迁“哎呦”一声不由皱起了眉,这才觉出不对劲。
他抬头,看了看立在面前的几人,又不可置信地掐了把自个儿的大腿。
疼!
特别疼!
张知迁的神智一瞬间清醒,他看了看面前笑嘻嘻的十三,又看了眼神情一直淡淡的沈时寒,最后目光落在楚宁身上。
他挠了挠头,不解问道:“公子,您怎么回来了?不是,您回就回了,怎么还穿女装呢?难不成这穿女装还会上瘾不成。”
楚宁扭过头去,不搭理他。
于是他又转头问十三,“我怎么回来了?我不是在画舫里喝醒酒汤吗?对了,那个景国的陛下呢?”
他问题实在太多,十三理不出头绪,只拣两个简单的答了,“昨日你喝醒酒汤喝晕了,是大人将我们带回来的。至于那个萧公子嘛,此时应当在宫城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