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杨柱子在面对夏家的打压时,义无反顾的选择离开自己,这也让他再不会对其敞开心胸。
就这样不远不近的相处,只谈得失交易,便刚刚好……
夏藕按照稷澂的指引,扶着他到了卧房。
拔步床上的被褥都被官差收走了,她寻了块破布扑在床板上,之后才铺上新买的棉褥。
估计这大床是稷寒山留下的,算是留给儿子的念想,可惜了给夏家人霸占了这么多年。
她扶着稷澂趴下,又轻轻地盖上被子。
在他手上写道:我很快回来!
夏藕转身到了厨房,车夫在离开之前按照稷澂的吩咐,已经生火烧水,这会儿水已经烧开了。
她提着开水回到卧房,将他的衣衫缓缓地脱下。
这才有机会细细地打亮提督大人的这一身伤。
原来这就是鞭挞……
几鞭子下去,伤痕交错,这后背都没有一块好地方。
因为解开衣裳的动作牵扯到了血肉,就算之前撒了金创药,有的伤痕也仍然在渗血。
这伤若是落在她身上,估计自己都会想死一死,回炉重造了。
夏藕在给他擦洗中,做得格外精细。
稷澂嘱咐她在水中加上少许的盐。
夏藕颔首,忽然想到生理盐水。
难道提督大人也是书穿来的?
心中对有些疑惑,但并未开口询问,只是用小鹿般湿漉漉,充满好奇的眸子,就这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