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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夏藕拜托一位佃户,将礼物送到清河书院,把字画给白山长。

当然,她还不忘给了十个铜板的跑腿费,反正杨柱子她是不敢用了,这位看似忠厚老实,但实则没什么立场。

就如昨日傍晚,给他们送来加了料的粥一般,还是远着点吧!

稷澂牵出一直藏在地窖的枣红马儿,问道“可都收拾好了?”

“都收拾好了,没有落下的啦!”夏藕这一回头才发现那匹威风凛凛的枣红马。

她弯下腰,抬头瞅了一眼马的腹部,道“这是公马!”

“嘶!”稷澂踢了一脚公马,让它原地卧倒,遮住马腹上的重点部位,对着小娘子,道“你这是什么动作,规矩呢!”

“小藕看看它的性别呀?”夏藕一脸莫名,难道在古代女子同公马,还“有别”不成?

“咴儿!”枣红马被踢得很委屈,但面对那个冷血男人那叫一个敢怒不敢言。

夏藕看着有趣,问道“夫君,它叫什么呀?”

“红枣!”稷澂想也不想,随口道。

一匹公马,还要费心思起名字?

段然不能!

“咴儿……”红枣不要叫那么女气的名字。

它就算叫了母马的名字,也成不了母马不是?

“红枣,你好呀,饿不饿,渴不渴呀?”夏藕笑着同威风凛凛的公马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