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咴儿……”它又饿又渴,从昨夜回来就被拉进地窖,它都以为要被宰了,卖肉呢!
可吓死马了!
然而,稷澂嗤笑一声,道“看它这个肥硕的模样,就知道它不渴,也不饿了!”
直接给红枣套上靳绳,又固定好三轮车两边的车沿子。
这样就可以省些他蹬脚踏板的力气了,或者直接让红枣拉着更好……
夏藕建议,道“我把顺溜和鎏凤都放出来,让它们熟悉熟悉?”
“嗯,去吧!”稷澂颔首。
鎏凤一放出来就围了夏藕转个不停,不像个马驹,反而像只哈巴狗。
夏藕将晾凉的羊奶,喂给它,现在鎏凤已经可以不用针管喂了,但毕竟是兔唇,在盆里舔舐羊奶时,总会呛着,夏藕就在旁边拿着抹布及时给它擦。
原本顺溜一出来就会去后面的菜园啃些嫩草,但这回见了红枣撒开四个蹄子就朝着它飞奔过去,好不亲热。
“咴儿!”
“嘶……咴儿!”
二马旁若无人的耳鬓厮磨,就算红枣被靳绳牵着,都丝毫不影响它亲昵母马。
夏藕眨了眨杏眸,眸底闪过贼贼的光芒,咧开小嘴露出了娇娇的笑容,忙道“夫君,顺溜似乎认得红枣!”
“也许吧!”稷澂想到这两把匹马儿同是军马的出身,似乎明白顺溜肚里小马崽儿的爹是谁了。
这缘分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