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业对着她望了过去,目光温和又透着愧疚,缓缓开口。
“药儿,是我没有本事,护不住你,让你受这些委屈。
我始终记得曾经你对我笑得样子,是那样美好纯粹。
在我心里药儿永远是最干净的女子,独一无二,我无时无刻不再悔恨!
可如今,罪业已造,再愧疚也为时已晚……
那就用我这条命赔给你,愿吾以鲜血化去你心中愁苦,愿公主日后常开笑颜。”
说着,稷业起身,向着夏药走来。
寒光一闪,藏在袖兜里的匕首出窍。
“这是做什么!”稷贵妃没想到侄子会带着凶器入宫。
然而,她预料的一幕并没有发生。
稷业将匕首反转,将刀柄至于夏药的纤纤玉指上,又将她的手紧紧包裹,对着他自己的胸膛刺去。
他深情的凝视着她,勾唇一笑,道“唯有死在药儿的手上,才能令阿业瞑目!”
“既然如此,那就……”夏药曾经被他这副嘴脸骗过,也伤过。
眼下,就算他摆出一副用命来偿的架势,她也是半分都不信的。
看着他这副深情的嘴脸,她只觉得作呕。
倘若,她能杀了稷业,就算同归于尽也是甘愿的。
只要能报仇,她什么都愿意!
一时间,她恶从胆边生,眸底尽是狠戾。
她握紧匕首,对着稷业狠狠的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