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稷寒山在世的时候,还算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但后来被赶去茅草屋,稷澂变得脸色憔悴,瘦骨嶙峋,哪里还有曾经的一二风度?
简直,是惨不忍睹……
可再看如今,稷澂竟然成了金科状元,不过一年便官居二品,连那些县尊见了都要巴结的存在。
倘若,她早知道稷澂会有此等造化,哪里还能轮得上夏藕在公堂之上配婚给稷澂?
凭什么她要伺候茹毛饮血的土匪,而夏藕却被稷澂捧在手心里,如珠似玉的宠着?
夏蓙越想越亏的慌,心里的酸水几乎蔓延至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主位之上,夏藕坐的高,视野也开阔。
不意外的瞧见了夏蓙嫉妒她的眼神。
秀眉微挑,唇边含笑,瑰姿艳逸、盛颜仙姿。
她幼白的小手够了一块点心,送到粉嫩的小嘴里,软软的雪腮鼓起来,宛若小仓鼠一般软萌。
她望着曾经欺辱自己的人,因嫉妒自己而生闷气,不由得心情大好,连食欲都上来了。
她本以为自己面对这些土匪会食不下咽,没想到愣是比平常胃口都好很多。
吃的腮帮子都有点酸了,她又吃了几杯甜甜的果酒。
小手儿揉着腮角,神色懒倦,杏眸惺忪,潋滟微醺。
池仲容被夏藕这般姝丽模样,几乎晃花了眼。
少女的眸光流转望来时,他的心险些都快忘记跳动了。
看呆了好一会儿才回神,自降身价,道“奴敬郡主一杯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