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还去这样远。”
“不去了,没有下回……唔。”
尾音被周砚景吃入腹中。
暖风徐徐,熏得人痴醉。
睡了半晌,好容易攒足的力气,瞬间被抽干,无力地靠在他的臂弯中,轻喘不已。
眼尾发红,水光潋滟。
林间鸟儿飞翔跳跃,“叽叽喳喳”像在议论刚刚看见的羞人场景。
又歇了一阵,心间急促的跳动逐渐平缓,温池雨才发现不见了白玉的踪影,细细的嗓子微哑:“其他人呢?”
“他们护主不力,该罚。”周砚景指尖缠绕着她柔顺的发尾,若无其事地说。
那小丫鬟便算了,徐立他们如此粗心,回了皇城,必要去省刑司走一遭。
先生不再是普通商户,而是杀伐果断的景王,说的话都不是空穴来风。
温池雨闻言一凛,立即撑起身子,急急地说:“不许。是我任性要赶路,想要早点回皇城,徐立他们只是听我命令,哪里敢阻拦。你不许罚他们!”
“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叫我心疼,我偏要罚他们,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轻刮她小巧圆润的鼻尖。
看她瘦削的肩头,暗下决定,要早些将她带回景王府,好好将养。
温池雨小声辩驳:“还不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