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景不解,探究这看着她。
撅着樱红水润的唇,嘟囔着说:“都怪你,日日盼妻归,我哪里敢耽搁,还不是赶着回皇城见你。我说不许就是不许。”
没想到她这样说,周砚景难得被噎住,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
“我只听王妃的话,若你要做主不罚徐立,那你是以什么身份让我听你的呢?”
温池雨不说话,他贴在她耳边说:“你不是说了,要做状元夫人,可没说点明要不要新科状元,看了考卷,可不许反悔。”
带着蛊惑的意味,声音低沉有磁性。
说话间,带起她耳边碎发,那片肌肤一阵酥麻,温池雨耐不住,将手中他的掌中抽出,捂住耳朵,微微后退,拉开两人距离,不让他再撩拨她。
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我当然说话算数,等着吧,回皇城便迎娶你。你可要遵夫德,成亲后要乖乖听话,别惹我生气。”
说完又害羞,不去看他的眼,斜着身子,望向窗外:“叫白玉回来吧,我歇够了,也该出发了。”
“不行,路上颠簸,你才刚休息一会儿,精神还未养足,再出发必定难受。”周砚景不肯。
一路上强撑着过来,好像也没什么。偏偏先生来了,她像个被宠坏的孩子,有人依靠,连一点苦头都不愿再吃。
想着之前胸闷头晕的感受,竟然有些后怕,开始退缩,眼里有水汽浮上来,委屈道:“那怎么呀?”
“前面不远有个镇子,风景也算怡人,一路走过去耗不了多少时间,可以先在那镇上歇歇脚,养养神。”
“好。”温池雨乖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