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跟姑娘一起睡。”安静坐着的珍珠也开始闹腾。
白玉看了珍珠一看,一把抱住温池雨:“不行,姑娘是我的,我跟姑娘睡!”
“你身上都是酒臭,要熏到姑娘了,我香香的,姑娘肯定选我。”
“你才臭。”
“你臭!”
“……”
两个喝多了的人,醉醺醺如稚童一般,哪有什么道理可讲。
温池雨只得耐心地哄着,一边一个,将她们一齐架进屋内,一一帮着她们脱了鞋袜和外衫,刚想出去帮她们打点水稍微擦擦脸,又被白玉缠住。
“姑娘去哪里?我也去。”不安分地踢开被子。
好不容易把她们都安置好,几乎耗尽了全身力气,温池雨忙按住被子:“我是去把蜡烛吹熄,你先睡,马上就来。”
“那我等姑娘。”
眼巴巴地盯着,温池雨只得作罢,和衣躺在最外侧。
“睡吧。”
不一会儿,身旁两人呼吸浅浅,睡熟了。
那酒温池雨喝得少,但一番动作下来,汗湿了衣衫,似乎也催发了酒意,脑袋昏沉沉,眼皮渐渐沉重。
半梦半醒之际,门外的抓挠声伴着发财凄惨的嚎叫传来,温池雨陡然转醒,看了眼酣睡的珍珠与白玉,踮着脚将发财放进来。
安抚好发财,又轻声去打水烧水。
天渐渐热起来,又喝多了酒,不擦洗一下,明日起来必是浑身不畅快。
趁着水还没烧热的间隙,温池雨把石桌上的酒盏收拾了一下,准备顺手洗了。
胀胀热热的手掌没入冰凉的井水,似乎抚平了掌上细微的伤痕,舒服得她心底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