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管朝臣反应,径直朝宫外行去,众臣不敢阻拦,见宴云河一心要走,也是拿他毫无办法,路之言虽能跪请宴云河还朝,但却也做不出死缠烂打的事,竟让宴云河就此离去了。
楚海德看路之言这一出,冷笑一声,虽并未多说什么,但一切意思尽在不言中。
摄政王坚决拒绝还朝,无疑侧面助长了左相一党的声势,今日之后,路之言无疑是最受打击之人。
慈安宫中,太后送走几位太妃,让疲惫的小皇帝去安置了,这才得空歇息。
大太监乌盛上前,将此前发生的事丝毫不落地禀告了去,太后听完,放下手中的茶盏,思忖道:“忠王莫不是铁了心不回来了?不会,他不是那种性子的人,既然此时拒绝,那说明他认为还不是回来的时机。”
乌盛道:“忠王现在一心求名,说不准他有什么打算,之前不还传闻那什么嘛,现在他人还不是好好的,倒是朝中的人都被他当猴耍了。”
“唉……”太后叹息一声,“此事也不一定,他病时宫中太医给他诊治过,那病情也并不是假的,只能说是他命大,如今倒是不知他还有何打算了。”
乌盛见太后愁眉不展,又宽慰她道:“如今有左相在前朝支应,娘娘您也不必太过忧心。”
然而太后心中却并不这么想,以她的立场,自然是忠王在朝时的那种平衡局面最好。
如今自家父亲一家独大并非是好事,反而会埋下祸端,不说路之言,就是她也是希望忠王还朝的,只可惜,自己父亲却在这一点上和她持相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