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易千言万语凝结在心,丹田里的真气都快爆发成一套打狗棍法了。
如果杨明再逼逼,他不介意把这套打狗棍法当场施展施展。
“你进去过后,裴乐把自己关在屋里关了整整半个月,你问问你朋友,或者问一下这里的人,他们都知道,”杨明说,“他上高中之后住校,但是在你进去前几天一定会请假回来守在这里。”
“这能说明什么?”程易皱眉,“这就说明他对我有那什么意思了?”
杨明真他妈太搞笑了,程易觉得这就是一喜剧人,裴乐跟他从小到大的感情那浓厚的就跟东北冬天的雪一样,化都化不开,在进去的时候程易就知道,裴乐短时间之内肯定走不出来。
这从小到大的社会主义兄弟情,在杨明嘴里居然变成了爱情。
不过听到裴乐把自己关在家里半个月的时候,程易心里还是毫无预备的闪过了一丝心疼。
杨明拧着眉,停了一会儿接着说:“上大学的时候他休学了,就是为了守住你这个台球室,你进去之后来了一波人,差点儿把你这儿砸了,从此之后裴乐就休学了,不过我不信裴乐是因为这事儿休学,他大一请假特别频繁,那会儿我就觉得不对劲,我他妈都怀疑来砸台球室的人就是他找的,你要是不信你问他。”
在程易面前,杨明好像对不信你问他五个字特别执着,他好像对裴乐亲口承认这些事情喜闻乐见,并且是抱着一副看热闹的心思,就好像是从另一个方面来报他被揍的仇。
程易看了杨明一眼,没说话。
从小到大裴乐就没让程易操过心,不论哪个方面,裴乐总是事无巨细有着自己的一套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