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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以原啸川的金钱和社会地位,肯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其实就已经很难得了,他既然都能这样做,其实我还是愿意相信他的。”

郑锋皱眉道:“什么叫,你这样的人?”

他直起身,将双手插在胸前,颇有几分严肃地认真道:“虽然把和谁相配看作一个人价值实在来得太浅薄,但在哥哥眼里,你配谁都绰绰有余。”

哪怕谢玉书自觉失言,听到郑锋的话,却还是略一尴尬低了低头:“哥,你实在把我想得太金贵了。”

郑锋的嘴角噙着一股温柔纵容的笑意,但笑不语。

那很久之后,他才渐渐明白了,自己和原啸川的不同究竟在哪里。

他对谢玉书的感情,更多的是一种包容和认可,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包裹住谢玉书,让他可以心安理得,且不受伤害。

而原啸川对玉书的爱,则是由鲜活而炽热的心动组成的。

和无形的保护不同,那样的爱是种子、是羽翼,是长在土里又生根发芽,直到今天攀长成参天大树的愈演愈烈,是不刻意隐藏,轻易看透的可陈欢喜。

恰如谢玉书说一句:“你把我想得太金贵了”。

郑锋只是笑笑。

他惯不会花言巧语,玉书的话也的确无可反驳,他正是自己心里最金贵的小孩。

而原啸川那人却会贫嘴地回:“巴不得你再金贵一点。”

因为原二少向来坚信感情是要靠交流与沟通,来稳固和一次次进行确认的。

表达喜爱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就像结婚那几年,他每天都会在睡前郑重地告诉谢玉书:“老婆,我爱你。”

谢玉书不稀得回应,他也不气恼,只不过为了维护那点浅薄的自尊心,把陈说爱意的时间改为了谢玉书睡熟后或者起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