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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屋那天以后,每个夜里,他又重新做起了这个自离婚后就再没做过的幼稚举动……结果前天晚上谢玉书没睡着,还嘲笑了他是痴汉。

最后是被二少亲得喘不过气,小前妻才委屈嗫嚅:“我不说了还不行!”

原啸川到平野接人的时候,谢玉书正跟郑锋一起吃饭。

谢玉书笑着和郑锋攀谈小时候的趣事,后者则纵容而温柔地看向他,眼里都是愉悦意味。

“老公,”见来人,谢玉书先笑道:“郑哥说,他会参加纪念日的宴会的。”

说起来,两个人还没有正式地打过招呼,原啸川点头,了然伸出手:“谢谢你照顾了玉儿那么多年,大舅哥。”

郑锋对这个称谓敬谢不敏,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

随后他了然地起身,和原啸川握手道:“应该的。我也是在原家的资助下长大的,说起来,我和玉书最应该感谢的,都还得是原家。”

两人客套地聊了一阵子,期间原啸川总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直觉,猜测这位陪老婆长大的大舅子是不是在套自己的话。

熟于谈判的二少对语言的运用已然有了一定的敏锐力。

谢玉书则在一旁偷咽口水,这种带对象见家长即视感的局促,让他难以避免地有些坐立难安。

“玉书的性格不好,总是冷冷的,还要原公子你多担待。”郑锋这样恭谨地说着,镜片后,那双常年温润含水的眼眸却没有半分抱歉意味。

以退为进,原啸川了然。

大舅哥哪里是想说玉书他人不好,分明是要给自己设陷阱,套出他对玉书的看法。

顿了顿,二少方才郑重地说:“不是的,在我心里,玉儿他很好。”

“两个太热情的人凑在一块,说不定什么时候或许也会把对方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