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竟然光语音,没视频,”尤申疑惑了一秒钟,迅速接了起来。
“又往我这打来,还一天两次,够稀奇的,”尤申笑意浓浓。
成年后萨丁就相当独立了,再不像小时候那样,情感上十分依赖尤申。
这么多年,尤申都深深怀念年幼时的关系。
“喂,别笑我。”萨丁声音小小的,似乎有几分不好意思。
“!!”尤申眼睛突然放光,把正在收拾文件的助理吓了一跳。
想起还在办公,尤申摆摆手,示意助理出去。
“你怎么回事,突然变成这样,”尤申的老板椅欢快地转了一圈,连钢笔也在手指尖辗转腾挪,“你属下知道了非得吓死。”
“……我不知道,”萨丁老老实实。
到底什么事让他的好友突然羞怯起来,尤申表示相当好奇,“晚上要接受雄主临幸?”
萨丁:“……?!”
萨丁:“再胡说我就挂了!”
“哎!别别别!”
切实感受到了好友是说真的,尤申连忙停止了转圈。
“发生什么事了?”
抱着终端,萨丁迟疑了好一会儿。
他想说他很难受,可是似乎又不是生病时的难耐,更不是受惩戒后的苦痛。
萨丁扣着地板缝,叹了口气,“没什么。”
尤申并不戳破,他急于汇报自己下午的成果:“我从二爹那得着个好东西,你一定用得上。”
你不是最怕小舅舅了吗?
萨丁忍了好一会儿,才没问出来,他仰躺到大床上,换了只手拿终端:“什么东西?”
尤申那边静了一会儿,似乎是在观察四周有没有人。
刻意压低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