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统计显示,出现频次最高的,依次是【职场pua】、【亲密关系】、【原生家庭】、【校园霸凌】。我们选一些有代表性的标签,打两个故事小样。以蕾蕾的文笔,应该没问题。”卫波道。
他把俞汉广吭哧吭哧收集来的录音片段转成文字卡片,又根据关键词写了个语义识别程序。一套套卡片垂直而下,瀑布般投在屏幕上。
人生的痛苦不过“七情六欲”,是俞汉广用“八面玲珑”将它们接了起来。
话毕,卫波盯着刘蕾蕾的主题栏,又道:“蕾蕾不容易。”
“喂喂,不容易的可不只是蕾蕾,”俞汉广在他眼前挥了挥手,“你知道我有多努力吗?”
智能手表随俞汉广的动作迅速点亮,数字显眼。
23398步。
这几天都是开车上下班,俞汉广基本没动过脚,这两万步,是纯粹在办公室里走出来的。
他洋洋得意地翘起了尾巴:“我这个项目经理,当得到位吧?”
一名“合格”的项目经理,要拉人组团,要排进度;要打样,要内测;要上会汇报,要找老板要钱;要把游戏推上平台,然后要继续拉人。
而一名“到位”的项目经理,更要承受团队压力、背负项目风险,把所有问题搞定。
他这两万多步,一万步给了策划。
电脑屏幕太小,他索性征用了角落里那间带磁吸墙的小会议室,和刘蕾蕾把便签纸贴满了整张墙面,逐一核对文案思路和故事线,为每个场景列出提纲、设计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