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魏青筠的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他十分想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混小子,但又觉得若是为了这点儿事似乎有些小题大做。
他叹了口气,忽地明白了从前师父每每嘱咐自己多穿些衣裳的良苦用心。
“听说何善人这回是要在南京长住的。何家的产业本就是他们兄弟两人合作,这几年都是他弟弟和侄子费心经营。他呀,只管颐养天年便可。”薛贺说:“他还真是节俭。瞧他那住处,与城里高门大院的公馆相较,都显不着呢。”
“人家何善人才不会计较这些。”乔鲤把脚边的石子踢开:“师哥,你想好明天出什么活了没有?”
“那边没点?”薛贺问。
乔鲤摇了摇头:“方才师父与我说让咱自己挑。咱俩出个对口,他和魏师哥一人一个单口。”
薛贺听后若有所思。他站起身,拍掉大褂上沾染的尘土:“走,去前院商量。”
见那俩人走了,魏青筠转向林占愚:“小杆子,明天你与我们同去,多看看,多学学。”
“好。”林占愚应下。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这天后半夜,小少年忽然发起了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