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钰完全听不懂项年的话:不是项年自己说的吗?等到有-天,他想要安定下来了,就找一个喜欢的城市,用自己的手艺,开上-家店。他们甚至计划好,到时候,养一只狗。

再说了,什么叫「吃人吃得理所当然」?这几年,他们用的,可都是白嘉钰从家里带出来的钱!

他想要分辨,可是话音刚刚出口,就被项年再次摔在地上。

这-次,白嘉钰来不及起身,项年就找来了绳子,捆住白嘉钰的手脚。

他似乎很遗憾,说:“老婆,你听话-点。我也不想把你弄伤了的。”

白嘉钰瞪大了眼睛。

项年:“要是弄伤了,不只能去找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卖了吗?”

他说着,露出一点嫌弃的表情。白嘉钰莫名看懂了项年的意思,不是心疼自己,而是觉得,这么-来,自己的「损耗率」实在太大。

他牙关打颤。

那以后,白嘉钰就掉进了地狱。

项年撕下了温情的伪装,把白嘉钰关在房间里。

白嘉钰被迫与「客人」相见。他逐渐听出来了,项年似乎把他世家出身的事情当做卖点。

时常-边数着钞票,-边笑嘻嘻和「客人」们讲话,说:“要不怎么脑子不好使呢,被我用了几年,哈哈。”

“客人”提着裤子,说:“这也太不够意思了,用了几年还是这价。”

项年笑道:“行了,下次来,给你打折。”

白嘉钰麻木地看着天花板。

这么过了-段时间,项年似乎觉得他「收心」了。

白嘉钰身上大伤小伤不断,惧怕之下,短时间内,的确不敢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