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行洲刚想转身,就被唐最一把抓住:“别走,我……我解不开裤子……”

他今天穿的是运动裤,有一根抽拉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扯成了死结,所幸只打了两个结,邵行洲蹲下给他解裤子,拉扯间还能看到他隐没的人鱼线,不知道是不是太热,没一会邵行洲额头就沁出了汗。

唐最衣服上有一股香味,像发酵的果香,也像红酒味儿,但似乎因为结合了他自己的味道,所以更偏向于一种oga的体香,说不出来的好闻。

等到终于解开后,邵行洲轻轻呼了一口气打算出去,没想到唐最靠在他身上拉着不让他走,唐最边上边叽叽咕咕的说道:“你……你知道,为什么你是今天才晋升成我儿子的吗?”

邵行洲被扯着,只能看着唐最的后脑勺,栗色的头发毛茸茸的:“为什么?”

“因为,之前傅一骞一直叫我哥,叫你爸爸,所以,今天以前,你是我爸爸。”

果然是醉了。

醉的开始叫人爸爸了。

这要放在平时,早就该暴起打人了。

邵行洲还真没当他爸爸这个想法,正想说话,结果唐最一个没站稳,朝后踉跄了一下。

所幸是上完了。

唐最和他面对面,一只手扶着邵行洲,另一只手往上拉裤子:“但是,你别得意,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爸爸,你是我第一个……儿子,这是你的荣幸。”

他揪巴了好久,但一只手实在拽不上来,因为——卡住了。

“快……帮我提一下裤子……”

邵行洲压着的呼吸重了起来,似乎这个要求是什么催情的信息素,他眉目间满是燥意。

这是第一次,他的小崽子这么温顺的和他挨这么近。

低声问道:“你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