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时常两个小时,情节非常紧凑,节奏把控的不是一般的好,唐最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形式看到自己。

他边看电影,边能听到周围有人在说话。

倒不是他不认真看电影。

是有几个观众的声音确实很大,又离得他近,且很离谱。

“呜呜呜呜呜我不要让路教授死啊,他好帅……”

“可是路教授不是老婆吗??旻明老公为什么这样对他我哭了。”

“不要啊老婆,他是你老婆!”

唐最听不懂,但唐最很受震撼。

他相信邵行洲也听到了。

唐最想说,你个alpha被人喊老婆了你都不管管吗?

但他没张口,默默的把这个称呼在嘴里砸吧了两圈,有点带感。

电影过半的时候,唐最突然换了个姿势,靠在椅子上,把口罩悄悄露了个缝,喘口气。

唐最真的很佩服那些艺人在外面可以全天候的带着口罩,唐最就戴了这么几个小时,感觉都快憋出内伤了。

邵行洲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特别小的手戴式小风扇,摸摸索索的扣住了他的手腕,然后戴了上去。

唐最低头。

来电影院还他妈的带风扇?不过不吹白不吹。

他眯着眼睛,手腕抬到脸前,小风扇虽然个头很迷你,但功率还不小,他的前额刘海跟着呼呼呼的炸毛。

邵行洲看着他,莫名觉得有点呆,笑道:“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