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行洲走过来了,不知道这崽子发什么呆,于是两指在他额头弹了一下,道:“盼星星盼月亮盼了一下午才把你盼来,船在海上也会交通堵塞?”

唐最朝后仰了一下躲开他的手:“交通堵塞倒是不会,就是我不太想这么快见到你,所以用意念控制让它走慢了。”

邵行洲偏头笑了起来,笑得喉结都在颤动。

“笑屁啊。”

邵行洲:“你不要骂你自己。”

唐最:“……”

滚啊。

“说起来,你在船上打电话时说的话我可都记得,真不想和我一个队?”

唐最别扭的干咳一声:“你要是求求我我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的答应你。”

邵行洲秒回:“求你。”

唐最脸突然就爆红。

人差点也蒸发了。

他心头因为这句话突然就攒动起一股不知名的情愫,浓烈的让他怎么也压不住,现在他一时不能说出来这叫什么。

是很久以后他才明白的。

但具体的东西记不住了,就记得海风很温柔,傍晚的落日也很温柔,他总是对温柔这个词无限心动。

以前傅一骞装模作样的说过一句烂俗的话,他说这个世界上有三样东西掩饰不了,一是咳嗽,二是贫穷,三是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