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他睁眼看了下眼前人的眉眼。

眯着眼睛,神色模糊不清,呼吸急促的托住了他的背,几乎不受控的释放出了更多的冬雪味信息素。

唐最周身都是强势冷冽的味道,但他却更热了。

“唐最。”邵行洲低声叫着他的名字,靠近他的后颈,然后抬眼,看向镜子里的人,他腺体下方有一颗很小的痣,不仔细去看平时根本注意不到。

他慢慢低头,吻住了那一小块地方。

怀里的人又抖了一下。

“我从来都没有变过,几年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唐最,我喜欢你……听懂了吗?”

腺体再次被咬住。

但是唐最没有回答,邵行洲就没有更深的咬下去,他的信息素也只浅浅的注入到最表层,并没有到腺体腔中。

这是临时标记,唐最难受的手指都缩起来了。

他想被咬的更深。

“邵行洲……”低的只有气音。

“你个崽种。”他哽出了哭声。

从小到大无论什么邵行洲几乎都会让着他,但唯独在感情上,邵行洲从来没让他舒坦过,似乎不把他从自己的龟壳里揪出来就不罢休,总要逼着他面对这个问题。

过去那么多年,唐最从来没回答过,他说不清楚,也觉得不够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