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最:“没什么,随口一问。”
“我以为你不想让我走。”
唐最:“……”人形空调走了他一晚上不得热死。
虽然事实就是这样,但他能说吗?必不能说。
“你少自作多情。”
唐最傲得很,结果半夜又发起了烧,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往邵行洲怀里钻。
眼里含了满满两包泪:“都怪你,都怪你让我补数学,都说了……都说了我讨厌数学,你非要让我学,现在发烧了吧……”
虽然邵行洲不知道学数学和发烧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他还是都认了。
“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唐最:“我不想学数学,我以后买菜又不用空间向量。”
邵行洲用手摸着他的脸物理降温,唐最边骂他边蹭他:“你就是个自私的王八蛋,你想教,也不看别人想不想学,你想当老师为什么要上京电当演员,你上师范多好。”
“我们崽崽说得对。”
他不想当老师,他只是想多一点时间和这个任性的小少爷相处。
“呜……”
邵行洲看他哭,心疼坏了,给他擦着眼泪哄道:“那我们就不学数学,我们学英语学语文。”
唐最哭得更惨了:“我什么都不想学,我还生病呢,你就让我学,你烦死了,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讨厌我。”
邵行洲以前哪见过这样的唐最,心里酸的像被人捏了一把,对方哪怕现在让摘个星星他也去摘了。
唐最咕哝着说了一大堆,睡着了。
他又做了个梦,还是梦到邵行洲追着他跑,这次手里不止拿着数学卷子,还有语文和英语。
唐最在梦里没跑过邵行洲,被逼着做了一晚上卷子,第二天生生被吓醒,坐起来好久还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