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就见邵行洲推门而去,手里拿着一沓卷子。

唐最:“???”我病刚好,你别搞我。

唐最最终也没能逃出邵行洲的魔爪,虽然今天只学了两个小时,但唐最还是身心俱疲,一累就想发脾气,看邵行洲更是哪哪不顺眼。

逮着休息的空档唐最就趴桌上,把头扭向另一边,哪怕在纸上乱写乱画也不看邵行洲一眼。

但背后火热的视线根本无法忽视,唐最用倔强的后脑勺对着他,说了句:“你别看我了,你那眼神跟钉子似的。”

邵行洲:“没看你。”

唐最:“骗鬼呢。”

“你不看我知道我看你?”

神经病啊。

唐最无语:“等会,下课,你就回你房间去,我不想看到你。。”

邵行洲正低头看接下来的例题,闻言回道:“你昨晚不是这么说的。”

唐最:“你说什么鬼话?我不记得昨晚。”

“真不记得?”

“我都生病了,发烧那么严重哪能记得啊。”

邵行洲点了点头:“那你一定也不记得你昨晚跟我说以后学习时间要加到每天七个小时。”

唐最:“……”你是狗吗?

后来当然是没加的。

他这次生病好了以后,生龙活虎了几天,隔段时间又病了,反反复复的,直接导致他这个寒假数学也是补的丢三落四,一直到他彻底分化。

唐最分化成了一个oga。

那天晚上他烧的浑身通红,断断续续在邵行洲怀里哭了一晚上,第二天,满室浓郁的红酒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