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奉新惊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他惊呼出声「这不可能」。
窦瑾苒「怎么不可能」
穆奉新「深海太过危险,我们曾经也试图远离海岸线行驶,可是大多都有去无回,我们的船工已经是整个大殷最好的船工了,能造出的船已经是最大最好的了」。
窦瑾苒「你们做不到的不代表别人做不到」
穆奉新定定的看着窦瑾苒,窦瑾苒镇定自若的让他看,穆奉新从她身上看出了自信和万物皆在脚下的气质,仿佛她只要说出来的就都能实现,给人一种强烈的信任感。
他想到窦瑾苒做的事哪一件是别人能做到的,他突然相信窦瑾苒说的都能做到了。
萧宿看到穆奉新又盯着窦瑾苒看,十分不悦的挡在了窦瑾苒的面前。
穆奉新一下子回神了,耳朵一下红了,不是害羞而且惭愧,他真不是孟浪的人,从没有盯着一个女子这么看过,他是从窦瑾苒看到了势如破竹的气势,是许多男子身上都没有的东西,所以他有些仰望,没错是仰望,他一个男子没想到有一天会仰望一个女子。
萧宿的气势让他下意识的又想弯腰请罪,窦瑾苒看到了神色不郁的问“你知道什么是男人的自尊吗?”
问的穆奉新一愣,自尊?他当然知道。
窦瑾苒继续说“你进来的时候二话不说就是一跪,把男人的尊严一下子就跪没了,现在又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