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宁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一身不挂地躺在床上,手腕上绑了一根很细的金属链条,相当惊恐。当时有个挖肾的传说很火,一觉醒来主人公发现肚子开了个洞,内脏被挖走了。
季长宁连忙掀开被子看,哦,完整无损。
再看看四周,是熟悉的卧室,季长宁松了口气,又躺回去了,他头好痛。
等他感觉好一点,他爬起来拉扯链条,居然上锁了解不开,也很结实,不过长度还蛮长的,卧室附带浴室,他试了一下正好能去上厕所。
他觉得这是沈逸尘的手笔,除了他也没别的人能干出这事吧?
手机也在卧室,现在是上午十一点,他打开通信录,在沈逸尘的电话上犹豫,咬咬牙,打过去了。
接通后,先是听见沈逸尘的轻笑,说,“终于醒了。”
季长宁往被子里缩,室内还开着空调,他有点冷,他讪讪道:“你干嘛把我绑起来呀。”
“昨晚上干什么了还记得吗?”
季长宁使劲回想了一下,没干什么呀,“喝了点酒。”
“然后呢?”
“没然后了。”都不记得了。
“然后你酒后乱性,兽性大发,对路人进行性骚扰,别人向我投诉,建议把你关起来哪都不去,你觉得怎么样?”沈逸尘慢慢悠悠地说,语调都没什么变化。
季长宁垮着一张脸,“不是吧……”他居然发酒疯了,“那、那个路人是谁?”他忍不住问。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