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宁吸了口气,难道他翻身农奴做主人,把沈逸尘压了?很明显没做成,要成了他就不是手脚齐全地躺在床上了。
“喔,对不起。”季长宁迅速道歉,“那我现在怎么办。”
“老实待着,别出去发骚了。”
季长宁觉得他在胡说八道,但他得服软,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知道这人吃软不吃硬,“可是我好饿……头也痛。”
“该!让你喝。”过了几秒,沈逸尘又说,“我让人送点吃的给你。”
“送进来卧室吗?不是,这绳子怎么办,我还没穿衣服呢。”季长宁很紧张,被人看见他还要不要脸了?
沈逸尘笑了一下,“你可以藏在被子里。”
“别,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等你回来吧,你能早点下班吗?”季长宁恳求他。
“哦?那你就饿着吧。
话是这么说的,但沈逸尘不到十二点就回来了,他公司离的不是很远,他打包了一份饭菜给季长宁,坐在椅子上观察他吃饭。
“你这样真的很变态……”季长宁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沈逸尘给他解链条,季长宁的手腕都被磨红了,一边问他:“谁让你去酒吧的?”
“你让我去的!”季长宁理直气壮,他还清楚的记得沈逸尘说可以。
“我有让你陪酒?还发展起酒托业务了?”沈逸尘把链条扔到一边,从上而下地俯视他,很有压迫感。
季长宁怔了下,“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