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加上高三分开的小半年, 都已经过去了两年多, 将近三年,钟寻也知道错了, 这次恐怕狠狠地长了记性。
这要是还不够长记性,还能找事儿, 真得按住再揍一顿屁股。
他也心软了。
一辈子能有多少个两年, 活到百岁不过五十个, 去掉他们没在一起前的日子, 又少了近十个, 他要比赛, 钟寻将来也许会去当记者,本来就聚少离多,还能有多少个?
稍微一想,就舍不得再冷落他一天。
钟寻跟楚听冬亲嘴, 每次都得咬肿了嘴唇, 主要是他自己脾气容易来劲儿, 还心急,楚听冬想温柔点儿搂着他亲一会儿, 被他扑过来乱啃, 逮住就咬,也跟着上火。
最后不知道怎么滚到一起,接个吻就浑身淋漓薄汗, 比人家搞了一场还夸张。
钟寻被楚听冬揉捏着后颈, 轻轻地嘬舔了一会儿唇珠, 就又忍不住动了动嘴唇,想凑过去往深了啃,没想到楚听冬突然说要追他。
楚听冬脸皮比他薄多了,就这么个大部分时间都没长嘴的人,能说出这种话来,对钟寻来说不亚于表白。
他双眼睁得圆溜溜,耳朵尖倏地红了起来,乌黑碎发间露出一片绯色,像白玉落了晚霞。
楚听冬没忍住伸手捏了捏,钟寻耳朵更烫,浑身都有点儿燥。
这人突然说句情话也太让人受不了了吧。
钟寻吭哧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字来,他索性搂住楚听冬的脖子,又使劲儿亲了他一口,然后有些害羞地问:“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