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岳仰起脸看他,哼哼着,“小海,我疼,疼死了。”
项海垂着眼,在他乌青的眼眶上摸了摸,就低下头,在他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还疼么?”
“疼。”邢岳一边说,一边拉着他,“你站着太高了,坐我腿上。”
项海只好跨坐到他腿上。
看着邢岳一黑一白的阴阳眼,眼角都带着笑意,就知道他不是真的疼。至少不像他嚷嚷得那么厉害。
可邢岳已经打算要装到底了。
他闭着眼,在项海的耳边轻轻磨蹭着,“小海,你多安慰我一下吧。”
说着,就揽住项海的腰,凑到他唇边,吻了下去。
于是项海就给了他许多许多的安慰。然而邢岳被安慰到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安分。
他的呼吸急促,吻得也愈发热烈,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撩开项海衣服的下摆。
手掌摩挲着光洁的皮肤,邢岳轻轻哼了一声,身子就朝椅背靠过去。
项海担心碰到他背上的伤,只好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撑住椅背。
可邢岳却不体量他的良苦用心,两只手在衣服里摸个不停,最后干脆卡住他的腰,用力地朝下按去。
听见邢岳焦灼地“嗯”了一声,项海忽然清醒。
他不行,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邢,邢哥,邢哥!”他紧张地呼吸着,强行和邢岳分开。
这声音把邢岳从沉迷中唤醒。他艰难地睁开眼,看到项海正不安地看着自己,手掌下的脊背也紧张地绷紧着,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忘形了。
“对,对不起,小海。”邢岳赶紧把手抽出来,又把项海的衣服拽了拽,“我真不是有意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