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进入了一种肉|身与元神对立的割裂状态。
这时候项海已经里里外外地转了一圈,最后手在墙壁上敲了敲,“这墙隔音效果应该挺好的。”
邢岳立刻爬起来嘲笑他,“干嘛,你要开演唱会啊?”
项海十分大度地笑纳了他的嘲讽,又看他坐在那一边说话一边敲着肩膀,就撸起袖子走过去,“哥,你坐好,我给你捏捏。”
“这,多不好意思啊”邢岳嘴上假惺惺拒绝着,身子已经毫不犹豫地贴在了沙发靠背上。
项海就绕到沙发后头,开始一下一下在他肩膀上按起来。
邢岳哪享受过这种待遇,恨不能直接原地融化,舒服得连头发根儿都酥了。
他的肩膀很结实,想按出些效果需要花把子力气。于是项海就看似很卖力地摁着,像揉面似的。可脑子里满是别的东西。
有这样的和那样的,主要还是那样的。
有黑白的和彩色的,最后全是黄色的。
有上面的有下面的,他想选择上面的。
有正面的有背面的,这回必须是正面的。
有消音的有扰民的,这大概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有高清的有高糊的,最终效果全是打码的。
看网上有这么说的也有那么说的,理论和实践到底还是千差万别的。
嗐,瞎琢磨半天,还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呢。
“哎,我说你这人还能不能有点儿职业道德?”邢岳的脖子来回扭了扭,按住胸前鼓起的大包,笑着仰起脸,“爪子往哪摸呢?”
脑子想得歪,爪子当然就会走上斜路。
等项海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啥时候已经顺着邢岳的衣领摸了进去。
两个人就这么颠倒地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