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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没尝到多少甜头的手又缓缓从衣领里退出来。

或许是角度的原因,邢岳总感觉项海此刻的眼神有亿点点不一样。

他有些紧张,一个翻身爬起来,“小海,你怎么了?”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中间隔着沙发。

当事人就在自己眼前,目光纯良,项海只好暂停了脑子里让人面红耳赤的小剧场。

他挺不自然地拽了拽裤子,“我洗澡去了。”

“”

邢岳一脸迷惑。这就算摁完了?

“啧,你也太敷衍了吧,啊?”

差评!

邢岳的抱怨被关在了浴室门外。项海站在洗手池前,手撑着台面,久久地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

那双眼睛不再躲闪,里面有压抑不住的渴望。它们是健康的更是美好的,就像曾在邢岳的眼中看到的一样。

伤疤烙进记忆里,永远也抹不掉,但不会再成为他的噩梦。

他不再是站在冰冻的江边放声大哭的那个孩子,也不再是一有风吹草动就躲进黑暗里的那个小警察。

一切都没变,变的是他。

热水喷涌而出,很快便模糊了镜中的影像。

说实话,项海的这个澡洗得很艰难。

闭上眼就是和邢岳的小剧场,睁开眼又是自己急不可耐的小兄弟。

这样下去,怕是要被钉在早泄的耻辱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