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这些情况如数汇报给周勋,得到的指示是,想办法混入另一个车间。
这也是他接下来的计划。
可是,要怎么才能混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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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贺雄辉险些被赵郎算计,邢岳就一直关注着贺焜那边的动静,提防他又掀起什么腥风血雨。
可眼巴巴等了一个多月,始终无事发生。
这种诡谲的平静比喊打喊杀更叫他不舒服。
于是他就主动去找贺焜探探底,结果刚好赶上贺焜在和老黄还有犬舍里的犬子们视频。
病房里呜呜嗷嗷汪汪,吵得邢岳脑神经一蹦一跳地疼。
而贺焜全程慈祥得有如一个货真价实的退休老干部,全然没把自己亲生的犬子差点被人弄死这事儿放在心上。
终于等到亲子互动结束,他放下手机,倒反问邢岳来找他有啥事。
邢岳没空陪他弯弯绕,就直截了当地问,贺雄辉的事他打算怎么办。
贺焜却把两手一背,“那是雄辉自己的事,我管不了。”
他还表示,贺雄辉会按他自己的方式去处理。当然,前提是在法律允许的范畴内,毕竟他们爷俩现在都是守法公民。
邢岳一声冷笑,干脆又杀到贺雄辉那里。
到了酒吧,就看见那人正稳坐在办公室里,认认真真地玩儿着游戏,俨然一副“人生几多风雨,往事不用再提”的态度。
除了门口多出的几个保镖,再没感受到任何变化。
邢岳当然不信这件事会如此轻易地翻篇,可他也不能专为这一个案子服务。事儿还多着呢。
偌大的城市,每天都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案子一件接着一件。
可无论多忙,他总会挤出时间,去袁国平经常出现的地方蹲一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