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项海赶紧把屁股朝旁边一歪,“说了别撩,还撩?”
“啧,是挺严重的。”邢岳假惺惺地问,“这可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啊,憋着呗。”项海抓了抓飞扬的刘海,“等咱哎!”
话还没说完,双脚就离了地。
“你干嘛?”
他被邢岳抱起来,搁在了洗手台上。
邢岳两手撑在台面,身子不断前倾,直到把项海逼着靠在整面墙的镜子上。
项海使劲推他,“别闹了行不?”
邢岳把他的手摁住,贴在他耳边,同时去拉他的拉链,“别乱动,等我给你服务一下子。”
“我男朋友憋着哪能行呢。”
项海惊了,使劲往后退,可后背已经抵在了镜子上,于是就拼命蹬腿儿,“操!别闹!你疯了!”
只是反抗无效,一转眼,他已经被一团温热包裹起来。
项海觉得自己飘了,像颗蒲公英的种子,在风暴的中心疯狂地打转。为了避免飘出大气层,他只好紧紧拽住邢岳的头发。
当天旋地转终于停止,他睁开眼,发现手心里攥着几根乌黑的短发。
这时候邢岳已经站在洗手池边,吐掉嘴里的东西,捧着水漱口,又抓了抓头顶,“操,你他妈使劲拽我头发,早晚给我拽秃了。”
项海的脸比刚才飘着的时候更红了,从洗手台上挪下来,“之前你还拽我头发了呢,咱俩算扯平了。”
邢岳扯过纸巾擦手,又递给项海几张,“扯个屁,你当扯头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