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项海被踢得一蹦。
“你他妈是不是人?编的有鼻子有眼儿的!”邢岳又生气又觉得好笑,“哪来的他?他在哪呢?凭什么我就成渣男了?你怎么就成秦香莲了?”
项海揉了揉屁股。
时过境迁,现在邢岳就在自己眼前,再回想那时的酸涩,也觉得自己的戏有点儿多。不过他还是想再挣扎一下子,“说是这么说,要是咱俩换换,我就不信你不会这么想。”
邢岳鼻子一哼,“我绝对不会。”
“我这么喜欢你,要是渣了我,我就不信你能找到比我更喜欢你的人。”
“再说,咱俩各方面都这么和谐。不是有句诗么,‘曾经沧海难为水’,咱们也没少巫山云雨过。现在你这方面阈值都这么高了,我就不信你还能”
“哥,哥!!”项海差点扑上去捂他的嘴,“你别说了。”
“我错了。大错特错了。”
开始他还被邢岳的话感动得要命,可听着听着就变味儿了。
是自己没文化么?这诗是能这么用的?
“总之啊,你还是对我没信心。”邢岳弯腰捡起几颗小石子,朝远处的灌木丛扔过去,“这让我很伤心。”
“我是对自己没信心。”
“还不都一样。”邢岳又扔出一颗石子。
项海抬头看着碧蓝的天,搓了搓手,使劲一蹦,也挂在单杠上。
他身体前后悠荡了几下,借着惯性双手用力一撑,半个身子就悬在单杠上,又头朝下翻下来,用两条腿勾住单杠,解放了冰凉的手。
“哥,你看我!”
邢岳回过头,吓了一跳,就看见项海倒挂在单杠上,两手正朝他挥舞着。
他笑着走过去,在他屁股上轻轻推了一把,“你这造型挺别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