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类又斯文。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目光被镜片过滤得只剩了青涩,声音又欲又甜,“哥,我戴眼镜,好看么”
说完,就又扯开了白衬衫的衣领
操
邢岳对自己满脑子的颜色废料感到无语。
好在项海还在认真看书,没有被他的黄色脑电波骚扰到。
他深吸了口气,悄悄下床,一口气灌了一大杯凉水,仍不解心中的燥火。
于是他把上衣脱了,鞋也蹬掉,穿着t恤,光着脚,趴地上开始做俯卧撑。
项海看到邢岳下地喝水,以为他接着就准备睡了。可过了一会儿,却听见下面传来有节奏的呼吸声。
很轻,又很重,像被困在水晶宫殿里的野兽。
项海赶紧扔下书,探出头,发现邢岳竟然正趴在地上做俯卧撑。
这个角度,他身上饱满又精炼的肌肉线条在t恤下一览无余,起起落落间鼓动着原本沉寂的空气。
项海抽动鼻翼,好像闻到了荷尔蒙的味道?
于是他立刻溜下来,蹲在一边,看了几秒钟,实在没忍住,在那片紧绷的腰间摸了一把。
“”
邢岳瞬间破功,赶紧从地上站起来,胸口起伏不停。
项海凑到跟前,捏着嗓子问,“多少?”
邢岳看着他,提了提裤腰,“57。”
“多久?”
“没掐时间。”
于是项海搓了搓手,也把上衣脱了,扬手朝上铺一甩,又把邢岳扒拉到一边,“看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