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尔春很是客气:“谢谢你的邀请,不过我朋友在楼下等我。”
“可以叫他一起来啊。”
“真的谢谢了,我们还有点别的安排。”
何鹏海忽然附到他耳边,说:“我之前在小林的酒吧见过你,你放心,我们是一类人。而且这次的局是田林组的,你知道吗,就是那个田林……别看他平时一本正经,玩儿这些特别会——”
赵尔春打断他,笑眯眯说:“你有所不知,我认识他,他也认识我,去年我把他揍了一顿,不知道现在好没有。”他仔细打量这个何鹏海。从简历上看,何鹏海刚从国外回来,好像之前和国内的子弟没什么交集。这种风格,有可能是联邦新贵家庭。
之前他也约过赵尔春几次,但赵尔春回拒之后,他就没再来了。这次既然田林组局,那极有可能在场大部分都是直男,他可能觉得需要找个同盟。
何鹏海突然愣住,随即立马笑道:“那没关系,我去给你们说和!”
说和……给田林和我说和,那还不是一般的新贵。赵尔春不自觉地就开始分析,大概是国民议会某个新议员的儿子吧,共进党的可能性较高。
不过一般这种人都不太到单位上班。就像他之前,为了追人,几个月不去也没什么。
赵尔春叹了口气,为难道:“我室友对这种场合不感兴趣。他是做雕塑的。”
何鹏海恍然。“哦哦哦,这样啊,那……你到了,明天见。”何鹏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