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戎笑微微明知故问:“enzo当初跟玖爷姓许,是否有不得已的原因?”
许玖耸眉苦笑:“enzo回爐港那年刚好赶上阿冰的处境很危险,做我的儿子比较安全,所以由我跟他妈妈假结婚,把他过继回来。这个事情enzo也晓得,今天大约是气糊涂了才胡言乱语。”
跖跋冰质问:“他生气拿我来撒火,你说是不是很过分?”
许玖满脸无奈,像老妈子一样叹气:“哎呀,孩子大了,以后他的事情让他自己做主就好了嘛!”
跖跋冰讪讪的转头看向蒋戎:“enzo若有reg一半机灵,我何必为他操心?”
蒋戎呵呵陪笑两声,但开口语气很真诚:“其实我更欣赏enzo这样坦率的性格。”
蒋戎低头查看自己两条手臂,随后站起身:“我紫外线过敏,胳膊晒一下就红起来,得回去拿抗敏药吃,您二位先休息。”
三人互道“回见”,蒋戎乘电梯回三楼去看纪天养有没有把许恩佐哄回正常人。
俗话说父子没有隔夜仇,只不晓得许恩佐轴脾气几时能把肚子里那口气喘匀。
他上楼时许恩佐正半死不活窝在沙发里呷啤酒,纪天养则跟他背靠背坐在地板上打游戏,俩人有一搭没一搭闲扯,中英文混杂,但并没再提许恩佐跟他两位老爸的矛盾,而是在聊一门很深奥的玄学——爱情。
蒋戎回房服过抗敏药后坐到纪天养旁边,也开一听冰啤酒慢慢啜饮。
大概同龄人之间更容易敞开心扉,许恩佐跟老爸除吵架之外惜字如金,对着纪天养却能长篇大伦爱情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