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蒋戎也流露三分笑意,往前走两步拐个弯坐进床边一架单人沙发:“居然偷偷喝烈酒。”
纪天养讪笑:“特别苦闷时喝一点。”
蒋戎唇衔香烟囫囵点头,等尼古丁伴随烟雾浸透脑细胞,整个人终于逐渐放松:“你跟贺伟诚的约定能跟我说说么?”
纪天养拽把椅子到蒋戎跟前坐下,让两个人四条腿交叉贴在一起。“我其实没跟他约定什么,是许玖从中牵线。”他态度恳切认真,好似很害怕蒋戎误解。
蒋戎从唇间取下香烟双眼微微眯起:“跖跋冰知道吗?”
“最后肯定知道了,至于玖叔是先斩后奏,还是提前跟跖跋冰商量过我也不晓得。”
纪天养一板一眼乖乖作答,蒋戎却没再往下问。
他此刻心态愈发颓废,就像生命濒危的人发现手里攥紧的救命稻草只是一根普通稻草。
俩人拿设计成酒盅的瓶盖你一口我一口喝烈酒,纪天养自觉饮至微醺时忽然倾身噙住蒋戎双唇亲吻。
蒋戎目光涣散但自我感觉良好,甚至在纪天养解开他睡衣,沿他脖颈锁骨往下亲吻时还偏头把手里小半截香烟耐心吸完。
纪天养显得迫不及待,他看蒋戎没表示反对,立即上下其手把蒋戎从睡衣睡裤里剥离出来,拖到床上压住掠夺。
蒋戎哼哼呵呵低声闷笑,仿佛纪天养在给他挠痒痒;身体摊成一块泥巴,软绵绵的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