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炸毛的猫就温顺下来,慢慢地,他就在余光里瞟见年轻alpha的耳根红了起来。
他太白了,自己忍不住想,他真的和别的alpha很不一样。
再过一会儿,前面这句话的某个名词就被替换了走——他想,他怀里的这个,不仅是和别的alpha,而是,和别的人,都很不一样。
因为对别人,他不可能愿意这样抱着,更不会像这样,用亲吻去安抚。
换句话说,白子丞,对自己来说,是特别的。
是唯一的。
是独一无二的。
而当自己意识到这一点,亲吻就愈发凶猛,从安抚变成了进攻,也许是激发了alpha基因里好斗的兽性,也许是因为他喜欢的这个人,在像自己那样质疑他对他的感情。
所以他更凶地亲,想告诉对方,我们谈和吧。
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你也安心喜欢我吧。
然后再过了会儿,怀里的猫咪就又气又羞,大概是觉得自己亲不过他,也可能是真的想给他做个标记,或者是想惩罚他刚才不专心看他的调酒表演,总之,咬了他。
给他咬破了皮,让他流了血。
有点疼,不过他不介意,至于对方介不介意,都是对方咬的了,要是介意,也没办法。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扣着年轻alpha的后脑勺,和人来了个夹杂着血腥味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