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怎么了?”陆赫皱起眉毛,虎口夹着对方的下巴摇了一下,“我看看。”
oga不愿意张嘴,陆赫就轻轻捏住他的鼻子,迫使他用嘴巴吸气。
貌美牙为先,齿白七分俏。而烟酒无度的oga的牙齿,一直宛如精心雕琢过后的白水晶,古人说的“齿若编贝”就是这样。
“就,我牙是烤瓷的嘛。”带着一点夹着尾巴的丧气,贝缪尔拿开脸上的手,低着头,“就有一点坏了,要全口重建。”
贝缪尔做的是双层全瓷烤瓷牙管,金属内冠表层熔附的外层瓷粉脆性大,像他这样经常用嘴起瓶子盖、啃骨头的,磨损速度很快。
“怎么?不说话干嘛。”贝缪尔戳了一下,掉过头不看他,“我就知道你喜欢纯天然。”
陆赫此刻无声的世界和他的深灰色瞳仁很相配,都让贝缪尔感觉自己跌进了一个岌岌可危的角落,落入了沉沉的暗夜之中。没什么办法,他既爱又卑视。
“算了,也是,你上次还嫌我胖。”oga心里吹过一阵多愁善感的秋风,想起从前那些戴着黄金枷锁的日子,嘴巴发苦,“我还削过骨,脖子做过线雕,下巴也缝缝补补又两年的事,你要嫌弃一次性嫌弃完好吧。”
“我从来没有过。”陆赫拧眉摇了摇头,他现在极少对oga这么正言厉色了,吵得最激烈的时候也没有。
“刚刚我是在想那一定很难受,很疼,我从来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怎样补偿给你。”陆赫慢慢搂住了他,用宽阔的胸膛给他强有力的安全感,还没说下一句,就先让oga的心脏热起来,“告诉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