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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瓷牙可以取下来吗?比如去冠器?”陆赫亲了亲他的额头,伸手摸索他的手十指握着,“以后都不要它了,我说了小露,你所有都很好。”

忽然的情感上的奢侈让贝缪尔心里一阵凄惶, 这个男人的好,一切也都是极其明白清楚的,一直都是。他抬起手背来揩了一揩,幸好没淌眼泪。

第72章 闲敲画扇偷金蕊

暂时标记的信息素还没有被新陈代谢掉,陆赫趁oga乖巧,一撮哄把人带去做身体检查。

医生对他的腺体评价从“有损”变成了“损毁”,意味着极其不稳定的发情期、极低的受孕概率、极高危的流产可能,建议停止性生活,好好调理最少两三年。

周末下午,阳光像是教堂上空蜜色的烟雾。

陆赫穿着蓝灰色的高领羊毛毛衣,坐在摇椅里读着书,腿上盖着薄薄的毯子。

浴后oga的头发还没有干,但是懒得擦,只是把毛巾信手丢在一边。

贝缪尔从饼干桶里抓了一块小猫形状的曲奇,一边慢慢咬着,一边先从膝盖往上,渐渐坐到他的大腿上搂住他,把湿漉漉的头发往他身上蹭,白牙齿在太阳下亮了一亮,浓睫上均匀地盖了一层金色。

最后,贝缪尔在alpha的颈窝里亲了一下——那是这一个礼拜他们做过最亲热的事,明显oga不情愿极了。

望着他触感捉摸不定的红唇,光艳名贵的玻璃般的绿眼睛,以及不断摩砂着自己小腿的粉色脚踝,陆赫最后也只是用书轻轻地敲着他的脑袋,神情又温柔,又意味深长,笑着说:“医生说过什么了,小露?”

贝缪尔竖起一只手指警戒地摇晃着,娇气地微微仰着鼻子,没说别的话,转身藏到屏风后面去了。

再出来的是个穿着裙装制服的女学生,紧阖的嘴唇那么清纯可人,闭眼睛的时候,永远有一张未婚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