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了呀,陆老师。”oga小声地说,胸前艳异的红色果实向前送了一送,“我是不是哪里生什么病了,见到你就心跳好快。”
少女一样温软的身体渐渐贴了上去,又熟,又清,又湿,香气袭人,仿佛将人陷于一片罂粟花丛中。
他将金发拨了拨匀,让它们从肩头迷人地滑落,然后坐到书桌上,膝盖向里合拢,却微微分开一点小腿,求alpha隔着裙子轻轻咬他的内裤。
轻是不可能的。
贝缪尔满眶快乐的泪水,金发像孕育阿弗洛狄忒的美丽波浪一般飘动。被榨出白液的小洞,像是压扁了的泡芙流着奶油。
生殖腔被操开之后,更是爽得找不到北了。
陆赫沙着喉咙低喘,即将射精时就要拔出来。
oga却抓着他的手腕,痴狂胡乱地摇头,屁股左右摇着,夹得好紧:“不要…要啊…爸爸射里面,啊…爸爸把我肚子射大…求你…啊…尿里面也没关系…”
滚烫的体液把生殖腔灌得满满的,oga余颤了好几下,小洞吃不下的精液流满了大腿根,最后被抹到了他泪痕狼藉的脸上。
一种安乐感浸透了贝缪尔的血管,他把自己大汗淋漓的身体紧贴在凉快的瓷砖墙壁上,顺着湿湿的印迹,一路溶化了般滑了下去。
这夜的云层里有几点点阴沉的红光,鲜艳的月光衬得oga的身体好像并排布列的大根白蜡烛,这种乳色的硬脂酸点不着生命之火。
但他睡得很甜,沉得像是某种神秘的麻木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