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是你的保护色。”贝缪尔微言大义,眼神好奇又挖苦。
“但是他比较有理想,觉得我俩这事拖累他了,有一段时间三天两头跟我闹分手,但我真的没有他就活不下去。”江唯鹤笑了笑,“后来我们公司有个单飞的机会,拍给我了。我跟他讲了,说要努力挣够结婚钱,同性恋又怎么了。”
“他说他为我好开心,我就当真了,还开了个庆功宴。”说着说着,他越来越觉得啼笑皆非,“然后他在我易感期给我下了药,往我被窝里塞女人,说不让给他资源,就把录像公开。”
想起那年被最爱的人用这种方式威胁的时候,江唯鹤觉得自己身上潮乎乎的,好像身在霉气薰蒸的雨天的小木屋。
经年之后,这种感觉倒也不是想哭,就是很发黏,很阴冷。雨声好大,越来越轻的内心叹息,轻到听不见了。
一个人到悲号也力竭的时候,往往都会产生这样沉痛的滑稽感。
“那女的就是当时这首歌的一个伴舞,你觉得旋律很怪就对了,因为本来是芭蕾的调,很仙那种感觉,我后来给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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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不情之请,能否江贝党陆贝党报个数啥的(有罗贝沈贝这种东西吗) 江贝党是真实存在的还是你们逗我开心的 没人理我就只能怪小江太糊哈哈哈哈
第79章 一颗樱桃樊素口
白酒瓶子撂了一地,贝缪尔翻肠搅胃地呕吐,从厕所回来接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