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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醉得不知今夕何夕。

酒精催化下,他们竟然都还神奇地保有一些底线上的理智,比如江唯鹤叫他“老婆”,贝缪尔只会回“儿子”。

“晞露…”江唯鹤头朝地,倒在地毯上,用力把沙发上的oga拽下来共沉沦,“露露宝贝,宝贝天使,小坏蛋…”

“操你妈。”贝缪尔像一根面条下了水,渐渐软得倒了下来,“恶心玩意。”

“你离婚…离哦!你离婚啦…”江唯鹤喜鹊一样喳喳叫,伸手几记重拍,沙发的灰都被扬起来了,“好得很!干得漂亮!”

江唯鹤握住了他一小截露出来的伶仃瘦弱的脚踝,啧啧亲了好几下,手伸上去摸到了oga的戒指:“丑哇哦,下个月过生日,给你换一个,五十克拉格拉芙粉,温斯顿蓝随你挑…!我老婆住的屋镶金,睡的床带钻……”

“离你妈个蛋!”贝缪尔把他的头提起来,手掌挥了几下,只觉得这东西像窝瓜一样讨厌而坚硬,简直无法毁灭它,“老子给他生一个足球队!”

江唯鹤可能被激得醒了一点,倚风作邪地掉过脸来,望了他一会。

贝缪尔没有被眼睁睁的志诚所感动,打了一个酒嗝出来,昏睡过去。

“老婆…嗐老婆…嗨老婆…”江唯鹤压着他,亲脸响得像舞台上加上去的音响效果,讲话声调挺幼稚的,像是早教的儿歌,没烘干的头发像有太阳雨后树叶上的积水,很湿热,大滴大滴掉在oga脸上,“老婆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