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路野哦了一声,反正贺铮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他也不知道书上是不是真的这么写了。
贺铮看着毫无常识的姜路野,在心里又给姜潮狠狠的记上一笔。
“明天晚上我就不回来了,有个局,要坐着游轮在公海上漂几天。”
“能带我去吗?”姜路野问。
“不能……大家都不带太太。”倒也不是不能,就是贺铮憋着劲儿收拾自己岳父,还是别让姜路野在场的好。
姜路野立刻想歪了,他理解成那种不正经的场合,要不然为什么大家都不带太太呢。
于是老大不高兴:“不去就不去,我还怕看了眼瞎呢。”
贺铮:“别胡说八道,到时候不一定时时都有信号,我尽量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跟你视频,我不在不许只挑肉,菜也得吃,水果也要吃够量,就算不是我削的也得吃。”
贺铮唠唠叨叨,嘱咐了一大堆,姜路野才算由阴转晴。
杜宇年加班结束,已经过了十点,他活动了一下酸硬的肩颈往停车场走。
这个时间,停车场没剩几辆车,杜宇年走到自己的车子旁边,皱起了眉头。
“哎呀,真是倒霉,爆胎了呀……”
杜宇年抬头,看着柱子上懒洋洋靠着的那个人,皱起了眉头。
“你弄的?”他点了点轮胎上戳着的钉子。
“是呀,好看吗?我特意把尾巴磨成心形,你看,我手都秃皮了。”
贺从兰可怜兮兮地把手伸给杜宇年看。
“神经。”杜宇年拎着西装外套和公文包往停车场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