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瑾权眼里北柠此刻更像是一个锦盒,外面裹着一层薄薄的云锦被完美将北柠的身材勾勒出来。
司徒瑾权一点点拆开外面的被子,北柠身上一阵凉,下意识想躲却忘记了自己不能动弹。
这一动,扯得身上十分难受,只能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乖乖躺着。
司徒瑾权知道北柠身上疼,特别是腿。
司徒瑾权在将北柠两腿打开的时候动作十分缓慢。
北柠身上着实是疼得有些麻木,根本感觉不到司徒瑾权掰着他的脚踝在移动。
等药碰到伤口的时候北柠才知道,司徒瑾权只是拿着棉花在外面轻轻的蘸着要把伤口上面的旧药膏擦掉,北柠都疼得难受。
“司徒瑾权,我疼…”
北柠平躺着出不了力气,喉咙里夹着虚弱的嗓音,混着强忍哭泣的杂音。
这一声直接喊进司徒瑾权心里。
司徒瑾权见北柠的伤口敷了一夜的药,红肿也没有消散,只是没有再严重时,心里的确是自责的。
虽然北柠昨天晚上贪玩他有意惩罚让她长长记性。但他也不能以此为借口便如此没有节制。
北柠喊疼司徒瑾权没有停下,手上换药的动作更利落。
司徒瑾权的确是很想直接抱着北柠安慰。但若是他这样停下,之后也要换药,这样北柠遭的罪更多。
北柠这一声声,像是刀一样剜着司徒瑾权的心。
但他也只能狠下心假装听不见。
司徒瑾权才发现,爱一个人才是最狠的事情!
你的最柔软,全凭着对方的喜好跳动。
终于是换好药了,司徒瑾权停下时才发现他自以为镇定,其实后背全是汗替北柠穿好衣服,这才小心的抱着北柠哄。
北柠脸色不太好,虽然知道司徒瑾权要尽快替替自己换药,但是自己刚刚那样疼,还是希望他能挺下安慰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