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沐泽薄唇微启:

“是我!”

“吓死我了,还好是你!”

慕子野松了一口气,虚惊出一身冷汗:“要不是你,那就是司徒瑾权,为了去西境整兵,不敢来东洲才动的手脚!那这一切得多可怕!”

慕子野走后,寒沐泽看向银熄问道:“我不知道慕权歌怀孕,是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

银熄耸耸肩叹气道:

“我只是欣赏她,听见她怀孕,被困住手脚,都觉得唏嘘不已。叹息司徒瑾权配不上慕权歌,慕权歌本是能独自屹立风雨的树,不该被挖去做藤蔓。我当真想不出你知晓他怀孕以后是什么心情。所以就把消息替你拦了!”

银熄至今忘不了,当时他们被捕时,慕权歌临死不惧的表情。

还有她愿意将自己两万兵马借出去,为救南蜀百姓的谋略。

这样一位奇女子,再此在皇宫遇见,银熄看着慕权歌,又一种说不出的陌生。

感觉宫外的她和宫里的她完全不一样。

宫里的她更像是一个按照所有人活着的精致的木偶。

银熄很是不解的问寒沐泽道:

“不是你,你为什么承认!”

寒沐泽看着小别嶺的上的景色,双眸变得清幽道:“如果让她知道是司徒瑾权,那她该是有多伤心。”

银熄看着寒沐泽这种成人之美的烂好心发作,言语有些生气的说道:“你以为你这是在帮她吗?如此一来慕族对司徒瑾权就没有了防备。慕族的生死,全部都凭着司徒瑾权的良心!”

寒沐泽的视线追寻着一只飞向山谷的萤火虫说道:

“她愿意用全族的生死做赌注,去相信司徒瑾权,我又有什么理由不成全!比起见她伤心欲绝,我更希望她能赢!”

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火气窝在银熄胸口,看着寒沐泽很不客气的说道:“你脑子没事吧!你不是喜欢她,怎么还想她能赢!”

寒沐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