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她简单的两滴泪,就能让我全身痛到筋脉寸断一般。我比谁都希望她能开心!”

银熄这话让寒沐泽更加不懂了,他听不出寒沐泽言语里的深情。

只是觉得寒沐泽的冤大头,属实是有一些冤枉。

银熄问道:

“那你还要为她夺天下,直接将北疆拱手送给她不就好了。”

“不一样!”

银熄问道:

“哪里不一样了!”

寒沐泽说道:

“她不稀罕的,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天下。”

“那你这是?”寒沐泽的目光已不在追寻这刚才的萤火虫。

站在小别嶺,视野看下远处他打下的东洲道:“她只想要自由,我便为她夺天下,以天下之力,送她自由。”

银熄在看寒沐泽,只觉得他是个疯子。

“你大费周章夺得天下,得到她,最后却要放了她!寒沐泽,你的爱属实是让人有些复杂让人看不懂!”

“复杂吗?”

寒沐泽答道:

“我喜欢她,与她无关,她喜欢什么,我便给她什么!如此而已,最是简单不过!”

秋风吹起,寒沐泽的衣袖飘扬,银熄才知道。

司徒瑾权是复杂到让人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