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可能的便是,司徒瑾权借阎政的便利,囚住了慕子书。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慕子书要是掉了一根头发,我要他的命!”

庄俟征战沙场多年,从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战场。

潼山关阵前,数十万北疆狼骑都无法冲破战无不胜的孤山惊壆阵

只是入了花祭岛两万精兵,便瞬间瓦解反转。

特别是数万条毒蛇游出。

庄俟旗下的士兵都像是中了尸变一般全身发黑,僵直的走动,从城楼跌落而下。

潼山关一战,当真是犹如鬼门关百鬼夜行。

寒沐泽站在慕权歌身边,看着城下的变幻莫测,风云波动。

当真难以想象这些都是面前这个一身白衣干净盈盈的女子一手创造的。

寒沐泽见北柠白衣一身干净,不染尘埃,只是手上沾了些许血迹。

从怀中拿出一方手帕递给北柠道:

“孤山惊壆阵当真是诡谲莫测,我北疆数年攻不破潼山,败在你手上当真是心服口服。”

慕权歌接过寒沐泽递来得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道:“我们之间还是不要这些吹嘘的客套话了。这就是普通的军阵。早在六年前你不是就已经见过孤山惊壆阵了!顺带还知道他的弱点。你又何必谦虚!”

慕权歌擦完手将帕子扔回去给寒沐泽。

寒沐泽慢条斯理的叠着帕子:

“在下不知道,大小姐在说些什么。”

慕权歌看着寒沐泽道: